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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屬靈生命與信仰 Spiritual life and faith

東正教社會倫理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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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II. 科學、技術、自然世界

你的自己的我們提供給你

我們的時代是一個技術發展越來越快的時代;今天人類改變物質現實的能力,無論是好是壞,在人類歷史上都是前所未有的,這既是一種危險,也是一種責任,人類似乎對這種危險毫無準備。因此,東正教會必須首先提醒基督徒,我們居住的世界是上帝的美好創造(無論它如何被罪惡和死亡所破壞),是對他所有受造物的恩賜。與聖馬克西姆斯懺悔者一樣,它肯定了人類在物質宇宙中的存在也是一種精神上的職務,一種宇宙祭司的身份。人類佔據了methorios的位置,即精神和物質領域相遇並結合的邊界;通過這種祭司式的調解,精神之光充斥著所有被造的自然,而整個宇宙的存在被提升為精神生活。這至少是上帝意圖的創造,也是在恢復萬物時的創造,當他帶來更新的天堂和地球時,陸地、海洋和空中的所有生物都將在他的光中歡呼。基督徒必須始終記得,根據他們信仰的教義,受造物對死亡的束縛是人類背棄其祭司角色的後果;在基督里,這種祭司身份得到了恢復;經文中承諾的最終救贖包括整個宇宙的現實,因此只有在更新的受造物中才能得到完善(經文中反復描述的是豐富的動物和植物生命,不亞於人類)。因此,基督徒在這個世界上的責任,在尋求改變墮落的自然以服務天國時,涉及到對整個創造物的真正責任,以及對其完整性和繁榮的持續關注。在一個技術變化如此迅速、技術力量如此巨大的時代,如何實現這一目標,是基督徒必須不斷為自己提出的問題,也是教會必須以祈禱的方式進行辨析的問題。這是普世教會為保護自然環境所採取的先驅性舉措的基礎和背景。這也是早在1989年由普世教會牧首德米特里歐斯(Demetrios)確立的,隨後被所有東正教會、世界基督教協進會和許多新教教派、英國聖公會以及羅馬天主教教皇弗朗西斯採用的9月1日,作為每年為上帝的創造物祈禱和保護的日子的原因和理由。

基督徒以上帝的國度之光改造世界的使命是向所有的創造物、所有的生命、宇宙存在的每一個層面伸出援手。無論哪裡有苦難,基督徒都被要求帶來醫治,作為救濟與和解。這就是為什麼教會在其歷史的早期就開始建立向所有人開放的醫院,並採用當時已知的治療方法和藥物。聖巴西爾的非凡的巴西利亞德是一個為窮人提供福利的地方,甚至是一個為病人提供完整的地方。正如聖巴西爾所寫:”醫學是上帝的禮物,即使有些人沒有正確地使用它。誠然,把所有治癒的希望都寄託在醫生手中是愚蠢的,但有些人卻頑固地完全拒絕他們的幫助。”教會從最早期就承認,治療的事工是一項神聖的工作,是對上帝工作的真正合作。在人類活動的任何領域,都沒有比醫學科學更容易尋求和歡迎技術發展。藥品、抗生素、疫苗、甚至最嚴重疾病的治療方法等等的發明,都是人類創造力的特別輝煌的成就,因此也是來自上帝的特別珍貴的禮物。即便如此,今天醫學科學開發、測試和使用新技術和新療法的速度,往往遠遠超過了道德思考和精神辨識。教會必須越來越多地願意單獨考慮和評估每一項醫學創新,因為它的出現,有時要逐一考慮這些創新的用途。例如,在教會對老年人和臨終病人的護理形式的處理上,這常常被證明是必要的。舉例來說,對於何時應繼續醫療以延長生命,何時應避免這樣做,不可能有簡單的一般規則。病人的福利,他或她的家人的精神和物質福利,保護和延長生命的普通和特殊努力之間的合理區別–所有這些問題,以及許多其他問題,都必須在每個個案中加以考慮。教會對當前醫療技術的判斷往往取決於這些技術的實踐和道德伴隨物,也就是它們所需要的方法和這些方法可能帶來的倫理後果。例如,體外受精或乾細胞治療脊柱損傷的一些做法可能涉及破壞非常年輕的人類胚胎,這一點教會不能支持。同樣,每個治療案例可能需要單獨裁決。例如,只要使用的乾細胞不是從流產嬰兒身上提取的,教會可能會完全祝福某種乾細胞療法,以減輕某種脊柱損傷的症狀。

可以說,新技術在醫學領域之外的發展甚至更加迅速。當然,它們以更大的多樣性和文化普及性來進行。例如,僅在過去的幾年里–幾乎沒有超過十年或二十年–我們就看到了通信技術、數據收集和分類、大眾信息、信息(或錯誤信息,視情況而定)的即時全球擴散等方面的根本性新發展。每一個這樣的發展都帶來了許多有益的可能性,比如在自然災難或人類侵略的情況下進行極其迅速的人道干預,或者在人與人之間進行交流和相互理解的新途徑。然而,這些技術也為惡意濫用或無意中的有害濫用創造了新的機會。今天,正是由於互聯網的巨大力量,現實與幻想、事實與觀點、新聞與意識形態宣傳、真相與謊言之間的區別變得越來越模糊和不穩定。近年來,我們已經看到許多案例,混亂的代理人在互聯網上系統性地破壞公共話語,目的是挑撥離間或影響政治趨勢,主要是通過欺騙和誤導。同樣有害的,也許是互聯網上文明程度的急劇下降所引起的無計劃但仍然相當普遍的腐敗。隨意和習慣性地使用指責、挑釁和侮辱的修辭,殘忍、騷擾和羞辱–所有這些在精神上具有破壞性的做法在網絡文化的氛圍中都太常見了。很可能是現代即時通訊的本質使得這些邪惡的事情幾乎不可避免。虛擬通信的非實體化、奇怪的非個人化和抽象化的質量似乎促使了那種不道德和自我陶醉的行為,而另一個人的真實、直接存在會阻止這種行為。在這裡,交流常常成為真正的交流的替代物,而且事實上是對這種交流的破壞性。我們還知道,互聯網可以(出於許多相同的原因)成為任何數量的痴迷和成癮性固定的一個非常強大的工具,如色情或暴力幻想。到目前為止,我們還無法預測全球即時互聯的新時代可能帶來的好處或傷害的程度。但後者的程度幾乎肯定不會比前者小,而且在許多無法預見的方面會更大。在此,教會必須對這些新技術的影響保持警惕,並明智地對抗其更有害的影響。它還必須時刻注意在其他或相關的研究領域中更有影響的發展,如人工智能的新算法或基因編輯的新技術。面對這種不斷加速的科學進步進程,教會如何能夠調集她的牧靈力量和資源,必將決定它如何能夠為那些在現代世界中尋求上帝和他的愛的人提供真正的精神庇護。

也許教會在尋求理解晚期現代性的快速技術發展時,以及在試圖確保其在科學和社會變革的不斷變化中作為精神穩定場所的作用時,首先關注的應該是努力克服信仰世界與科學世界之間的任何明顯對立。現代西方文化史的一個更陰險的方面是宗教原教旨主義的出現,包括拒絕接受地質學、古生物學、進化生物學、遺傳學和環境科學等領域的發現的基督教的信仰主義形式。此外,意識形態的 “科學主義 “和形而上學的 “唯物主義 “也是如此,它們堅持認為所有的現實都可以歸結為純粹的物質力量和原因,而整個精神領域是一種幻覺。科學證據和邏輯都不支持這樣的現實觀;事實上,它在哲學上是不連貫的。但是,即便如此,晚期現代性的流行知識文化在很大程度上被這些對立的原教旨主義所標誌。東正教會對頭腦簡單的哲學之間的敵對行為沒有興趣,更不會對關於信仰和科學理性之間某種長期衝突的歷史文盲寓言感興趣。基督徒應該為所有科學的進步感到高興,欣然向它們學習,並促進科學教育,以及為合法和必要的科學研究提供公共和私人資金。特別是在我們這個生態危機的時代,我們必須利用所有的科學研究和理論資源來尋求對我們的世界有更深入的瞭解,以及對我們共同的危險有更有效的解決辦法。在教會的眼中,一切有助於人類和整個受造物福祉的事物都是值得讚賞的,教會不斷地鼓勵相關領域的研究人員為減輕各地的痛苦而付出最大的努力,包括發展新的技術,為貧困地區提供清潔的水,防止土壤枯竭和農作物疾病,提高農作物的產量和耐用性,等等。教會鼓勵信徒們感謝並接受科學的發現,即使是那些可能偶爾迫使他們修改對宇宙現實的歷史和框架的理解。對科學知識的渴望,與信仰對更深入地進入上帝的奧秘的渴望,來自同一個源泉。

教會也不應該不利用科學的資源為自己的牧靈服務,也不應該不利用互聯網和社交媒體的技術進步為自己的牧靈使命。至少,教會的牧靈實踐應該參考近幾個世紀以來關於人類動機和慾望的複雜性,以及關於隱藏的生理和心理原因–包括遺傳、神經生物學、生物化學和心理創傷的原因–經常導致人類行為的知識。這種意識絕不需要減損教會對世界上罪惡的真正力量的理解,也不需要減損教會對每一個生命中悔改和寬恕的必要性的理解;也不需要鼓勵教會將精神上的弊病當作純粹的心理障礙來看待,需要治療,而不是真正的懺悔和上帝之靈的重生。但是,在一個被死亡和精神混亂折磨的世界上,對化身為人的精神的更大困境的敏銳感覺,只能幫助東正教牧師理解、說服和醫治他們所負責的靈魂。對於這些牧師來說,認識到某些問題既是純粹偶然的生理或心理力量的結果,也是任何人的道德失敗的結果,是完全符合真正的慈善和真正的基督教謙卑的。那些致力於照顧靈魂的人應該願意甚至渴望向那些研究身心自然動力的人學習,並感謝上帝通過這些人提供的洞察力給予他的恩典。

在教會的核心象徵和信仰宣言–《尼西亞信條》中,東正教徒承認 “唯一的上帝,天地萬物的創造者,可見和不可見的一切”。聖經確認,”上帝看見所造的萬物,的確很好”(創世紀1:31)。在希臘文聖經中,”好”(kalos)一詞的含義不僅僅是指事物的價值,甚至不僅僅是指其道德上的可接受性;它表明世界也是作為 “美麗 “被創造的,並被稱為 “美麗”。聖雅各布的禮儀也肯定了這一點。”因為獨一的上帝是三位一體的,他的榮耀上天宣告,而大地宣告他的統治,海洋宣告他的力量,每一個物質和非物質的生物宣告他的偉大。這種對所有創造物的善與美的深刻信念是教會整個宇宙觀的來源和實質。正如東正教徒在Theophany節上所唱的:”水的性質是聖潔的,大地是受祝福的,天是被啓迪的”……。”這樣,通過創造的元素,通過天使,通過人類,通過可見和不可見的東西,上帝最神聖的名字可以得到榮耀”(摘自《水的大祝福》)。懺悔者聖馬克西姆告訴我們,人類並不是與其他受造物隔離的,他們因其本性而與整個受造物聯繫在一起。 58] 當人類與受造物如此正確地聯繫在一起時,人類就履行了其祝福、提升和改造宇宙的使命,這樣,即使在其墮落中,其固有的善也可能被揭示。在這一點上,上帝最神聖的名字得到了頌揚。然而,人類常常把自己想象成與其他受造物分離的東西,只在他們能夠或必須為自己的目的利用物質世界的時候才參與其中;他們忽視了,忽略了,甚至有時故意拒絕他們與其他受造物的聯繫。人類一次又一次地否認了自己改造宇宙的使命,反而毀壞了我們的世界。自從工業時代誕生以來,人類的傷害能力就被無情地放大了。結果,我們今天發現自己面臨著以前無法想象的災難,如冰帽和冰川的融化加劇,雨水和河流因污染而變酸,藥品污染了我們的飲用水,以及許多物種的悲慘減少甚至滅絕。面對所有導致我們生態系統退化的政治、社會和經濟、企業和公民、精神和物質的力量,教會尋求培養一條真正的禮儀和聖事之路,在他的創造中並通過他的創造與上帝相交,這必然要求對所有其他人的同情和對所有創造的關懷。

宇宙改造的工作需要巨大的努力,需要不斷地與人類和世界的墮落方面作鬥爭;而接受這種勞動需要一種禁慾主義的精神,這種精神可以重新調整人類的意志,以恢復其與所有創造物的聯繫。這種精神提醒基督徒,作為慈愛的造物主的神聖禮物,創造物的存在並不只是我們可以隨心所欲地消費,而是作為一個交流和愉悅的領域,所有人和所有生物都應該分享它的美好,所有人都應該珍惜和保護它的美麗。除其他事項外,這需要努力消除對自然資源的浪費和破壞性使用,努力為這一代人和所有後代人保護自然世界,並在所有事情上實行節制和明智的節儉。然而,如果沒有深刻的感恩訓練,這些都不可能實現。沒有感恩之心,我們就不是真正的人。事實上,這正是教會對自己和對其在世界上的使命的聖體理解的基礎。當人類與所有的創造物和諧相處時,這種感恩就會毫不費力地自然產生。當這種和諧被破壞或被不和諧所取代時,正如它經常發生的那樣,感恩反而成為一種必須履行的義務,有時甚至是困難的;但只有這種感恩才能真正治癒使人類與其他被造物疏遠的分裂。當人類學會以真正的聖餐精神來欣賞地球的資源時,他們就不能再把創造物當作與自己分離的東西,當作單純的效用或財產。然後,他們就能真正地把世界獻給它的創造者,進行真正的感恩–“你自己的我們獻給你,在所有的和為所有的”(摘自聖約翰-金口的神聖禮儀中的Anaphora)–在這種崇拜行為中,創造物恢復了自身:一切都重新承擔起它的目的,就像上帝從一開始就打算的那樣,並在某種程度上重新排列成它的原始之美。

教會明白,這個世界作為上帝的創造物,是一個神聖的奧秘,它的深度深入到它的創造者的永恆計劃中;而這本身就排除了人類掌握的任何傲慢。事實上,對世界資源的開發應始終被視為亞當的 “原罪 “的表現,而不是接受上帝在創造中的美妙禮物的適當方式。這種剝削是自私和貪婪的結果,它產生於人類與上帝的疏遠,以及人類因此而失去與自然界其他部分的正確秩序關係。因此,正如我們反復強調的那樣,每一個剝削、污染和濫用上帝創造物的行為都必須被確認為罪。使徒保羅將受造物描述為 “從起初到現在和我們一同痛苦呻吟”(羅馬書8:22),同時 “熱切盼望”(羅馬書8:19)”神的兒女得著榮耀的解放”(羅馬書8:21)。罪和我們與神疏遠的影響不僅是個人和社會的,也是生態的,甚至是宇宙的。因此,我們的生態危機不能僅僅被看作是一個道德困境;它是一個本體論和神學問題,要求我們徹底改變思想和新的存在方式。而這必須改變我們的習慣,不僅是作為個人,而且是作為一個物種。例如,我們經常無視自然資源的消耗和對化石燃料的肆意使用,誘發了日益嚴重的氣候變化和全球變暖的災難性過程。因此,我們對替代能源的追求和盡可能地減少我們對地球的影響的努力,現在是我們改造世界的天職的必要表現。

我們沒有一個人是孤立於整個人類或整個創造物而存在的。我們是依附性的生物,是永遠在交流中的生物,因此,我們在道德上不僅要對自己或對那些被我們直接影響的人負責,還要對整個被造的秩序–可以說是整個宇宙的城市負責。特別是在我們這個時代,我們必須明白,服務我們的鄰居和保護自然環境是密切相關、不可分割的。在我們對造物的關懷和我們對基督的身體的服務之間存在著密切和不可分割的聯繫,就像窮人的經濟條件和地球的生態條件之間存在著聯繫一樣。科學家告訴我們,那些受當前生態危機傷害最嚴重的人將繼續是那些擁有最少資源的人。這意味著,氣候變化問題也是一個社會福利和社會正義的問題。因此,教會呼籲世界各國政府通過教育和國家對研究的資助,尋求推進環境科學的方法,並願意資助那些可能有助於扭轉碳排放、污染和所有形式的環境退化的可怕影響的技術。

此外,我們還必須記住,人類是複雜而微妙的創造之網的一部分,他們的福利不能與整個自然世界的福利相分離。正如懺悔者聖馬克西姆斯所論證的,在基督里,人類疏離其應有本性的所有層面都被克服了,包括它與物理宇宙的其他部分的疏離;而基督的到來部分是為了恢復物質創造物作為上帝塵世樂園的原始本性。因此,我們與上帝的和解必然也表現為我們與自然的和解,包括我們與動物的和解。創世紀》的創世記描述了動物生命的誕生和人類的誕生是在同一天發生的(創世紀1:24-31),這並不是巧合。我們也不應該忘記,根據大洪水的故事,諾亞與上帝的盟約包括方舟中的動物和他們所有的後代,直到永遠(創世紀9:9-11)。人類在這個世界上的獨特宏偉,上帝在每個人心中的形象,也是一種獨特的責任和使命,是為整個受造物服務的祭司,因為它焦急地渴望著上帝的榮耀。人類與所有其他生物共享地球,但在生物中卻獨獨擁有照顧地球的能力和權力(或者,可悲的是,破壞它)。充滿世界的動物證明瞭上帝創造之愛的豐饒,它的多樣性和豐富性;自然界的所有野獸都被上帝的愛所包圍;甚至連一隻麻雀的落下都會被上帝看到(馬太福音10:29)。此外,動物的天真無邪讓我們想起人類的罪惡所浪費的天堂,它們無愧於心的能力讓我們想起人類與上帝的疏離所引發的宇宙大災難。我們還必須記得,經文中關於即將到來的時代的所有應許不僅涉及人類的精神命運,而且涉及一個被救贖的宇宙的未來,在這個宇宙中,植物和動物的生命都很豐富,在宇宙和諧的條件下得到更新。

因此,在聖徒的生活中,有許多關於野獸的故事,這些野獸通常會對人類產生恐懼或敵意,但卻被聖人和婦女的仁慈所吸引。在第七世紀,尼尼微的阿巴-艾薩克將仁慈的心定義為 “一顆為整個被造物而燃燒的心,為人、為鳥、為動物……為每一個被造物。” 這是聖徒們見證中的一個一貫主題。聖格拉西莫斯在約旦河邊治癒了一隻受傷的獅子;聖胡貝圖斯在獵鹿時看到了基督的異象,為獵人宣佈了一種保護動物的倫理;聖科倫巴努斯與狼、熊、鳥和兔子結為好友;聖謝爾蓋馴服了一隻野熊;聖。Seraphim of Sarov餵養野生動物;埃及的聖瑪麗很可能與守護她遺體的獅子交好;聖英諾森治癒了一隻受傷的鷹;聖梅蘭格爾以保護野生兔子和馴服它們的掠食者而聞名;在現代,聖派西奧斯與蛇和諧共處。不僅是動物,植物也必須成為我們愛的對象。艾托利亞的聖科斯瑪斯宣揚:”人們將繼續貧窮,因為他們對樹木沒有愛”,帕特莫斯的聖安菲洛奇奧斯問道:”你們知道上帝還給了我們一條經文中沒有記載的戒律嗎?那就是愛護樹木的誡命”。東正教會的禁慾主義精神和聖餐精神在這個偉大的創造聖事願景中完美地結合在一起,它發現了上帝 “無處不在,充滿萬物”(《向聖靈祈禱》)的存在痕跡,即使在一個仍在罪與死的束縛中苦苦掙扎的世界。此外,這也是一個將人類視為與所有創造物相聯繫的願景,也是一個鼓勵人類為整個世界的善與美而歡欣鼓舞的願景。這種氣質和精神共同提醒我們,面對目前地球所面臨的生態危機,感恩和驚奇、希望和喜悅是我們唯一合適的態度,事實上也是我們真正有創造力和成果的態度,因為只有它們才能讓我們有意願和決心,出於對創造物和創造者的愛,堅持不懈地為其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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