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ios Begzos
1. “人是知道自己會死的。這就是我們可以定義的這種存在,它與其他高級哺乳動物和生物王國的其他部分因這種悲劇性的品質而分開。
人的唯一確定和客觀有效的知識是關於死亡的知識。此外,古典哲學的 “死亡研究 “和禁慾主義傳統的 “死亡記憶 “起著主導作用,這並不是偶然。許多事情是不確定的,但有一件事仍然是確定的:死亡,生命的結束,人因年老而衰敗,因疾病而衰敗,自然的衰敗,即身體成為屍體。而所有的屍體都已經是屍體了。
人最普遍的經驗是痛苦的經驗,激情的經驗,對世界的邪惡感。
2. 有了這樣一個形而上的等式,從印度到巴爾乾半島,在我們地球的五分之四的地方,數萬億的人類同胞已經被養育了數千年。
如果我們只看東歐的傳統,我們會發現一系列無窮無盡的這種來源的見證。在古典的古代,課程和教訓之間的關係是教的。<<他將遭受枯萎>>。它在中世紀基督教化的希臘主義中反復出現:”只有學習,但也要承受神性”)。<<對激情的教訓>>。
人類的存在被發現在稜鏡的兩個最有特點的區域,稱為。<<苦難>>和<<苦難>>。東方的基督教禁慾主義正是用這對快樂和痛苦來進行人類學研究,這不是一個不符合語法的音符(edo- / ody-)的巧合變位,而是一個詭辯傳統的說教雙關。現代俄羅斯正統思想正是沿著這條路線,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筆進行文學創作,用別爾嘉耶夫的筆進行哲學思考。
這發生在西歐傳統的明確散居中,它在現代哲學的元老笛卡爾的口中教條化:cogito ergo sum(”我想所以我存在”)。在這句話成為後來克爾凱郭爾和薩特的存在主義的一個不和諧的蘋果之前,他們將明顯地和反卡蒂斯主義地反對Sum ergo cogito(”我存在所以我想”)。東歐的傳統,以及其他許多中東和東方的傳統,都是建立在生命的顯著真理之上的,這一點被總結為Doleo ergo sum(我受苦,所以我存在)。
真理問題是在人類疾病的背景下提出的,特別是不治之症,尤其是致命的疾病。如果我們接受那個斷言 “真理 “為非真理的定義,即對遺忘的否定(a-steretic and forgetfulness),那麼生命的真理就會在死亡面前顯現。我們生命的意義在我們生命結束的地平線上升起,這是以人的最後為標誌。用我們偉大的現代詩人之一尼科斯-卡魯佐斯的話來說,他嘗到了死於疾病的滋味,我們說。<<“存在的本質是死亡的蜂蜜。真正的生命意味著逐日逐秒地否定死亡的價值”(Πεζά Kείμενα,1998,49)。真理是不要忘記我們是凡人,也就是說,人是有期限的產品。
我們知道我們的存在是有期限的,但我們忽略了這個我們結束的日期。在我們的生命中要發生的 “什麼 “是眾所周知的:那就是死亡。但我們不知道其他一切:”什麼時候 “我們會死,”如何 “和 “在哪裡 “我們的結局會到來。好像這一切在我們的死亡這一可悲和無可辯駁的事實面前有任何重要性。
沒有人知道這一切,除了這個徒勞的世界上只有一個人:癌症患者……地球上唯一知道自己死亡的一切的生命體就是癌症患者。這是他最大的特權,當然是悲劇性的,但也是形而上學的,存在主義的,也許是崇高的,當然是難以忍受的:生命的真相,也就是死亡,只有面對結局的人,才會知道,不僅知道自己會死,而且知道在哪裡,如何和何時。癌症患者是形而上學的巨大受益者,因為他是生命真理的擁有者。我不知道有多少人願意這樣做,有誰能在這樣的悲劇中承擔這樣的榮譽稱號?
疼痛的倫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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